于是,婁澈再次瞟了側(cè)邊喝酒的華章一眼……
后者端著杯,小嘴輕輕張著,印在酒杯上。輕輕仰頭,脖頸上肌膚就跟粉雕玉琢的一樣,竟然半點瑕疵都沒有。登時看的婁澈再次清理了一下嗓子,輕輕咳嗽了一聲,趕忙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范克勤,道:“那什么……兄弟,今天相遇就是有緣,我看咱也別玩了,上酒吧喝兩杯,咱們好好交個朋友怎么樣?”
范克勤暗道:“看見華章,我這個朋友你交定了是吧?”于是,笑了笑,道:“行啊,我請客?!?br>
“哎?!眾涑赫f道:“哪能讓你請客啊,我正好要跟你請教請教手表的事。”
范克勤也沒在堅持,和華章跟著婁澈一行人來到了一樓的酒吧。服務(wù)員明顯是認(rèn)識婁澈了,一口一個婁少,車少的叫著。
其實老北京叫人,尊敬的話喜歡叫一聲爺,一聲。不過這是新式的夜場,所以在最初的時候都是叫某某大少之類的?;蛘叻Q呼為哥,從而延續(xù)至今。
婁澈點了點頭,帶著范克勤和華章眾人來到了以前常來的卡座,直接吩咐來幾瓶最好的香檳酒,再弄點吃的之類的。
不大功夫,酒水就被服務(wù)員上來了。還有一些小食的干果,以及水果的果盤什么的。
婁澈看著范克勤,伸手拍了拍旁邊的車進(jìn)勇,道:“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最好的兄弟,車進(jìn)勇?!?br>
范克勤跟點頭致意一下,握了握手。
跟著婁澈舉杯道:“相逢就是緣分啊,今天認(rèn)識了新朋友,咱們?yōu)榱司壏指梢槐??!闭f著話,有意無意的又瞥了華章一眼。
和幾個人干了一杯之后,眾人慢慢地聊了起來。酒喝的稍微一多,眾人的話也就慢慢地隨之變多了。范克勤和另一個人,車進(jìn)勇亦是慢慢的熟絡(luò)起來。
“萬哥,我知道咱第一次見面。我就提一些事情不好。”婁澈說道:“但是你這個表,我確實喜歡,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問問你的朋友,幫我也搞一只。多花點錢都可以。”
范克勤略微頓了頓,笑道:“看起來,你是真喜歡表啊。這樣吧,我發(fā)個電報,托朋友問問?;仡^有信了,聯(lián)系你?!?br>
“那先謝了?!眾涑赫f著再次跟范克勤碰了一杯,道:“對了,萬哥,我家就住在市政大院,高區(qū)三號?!焙攘丝诰浦螅苯佑纸羞^服務(wù)員,要了紙筆,在上面寫了個電話號碼遞給了范克勤,續(xù)道:“這是我家的電話號碼,隨時都能聯(lián)系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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