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道:“董樺衣認(rèn)識吧?電訊處的處長,他弟弟把人打了,眼睛下面給人打的豁開了。對方家里門子也挺硬,立法會的吳委員的公子。董樺衣想求你幫個忙,看看你認(rèn)不認(rèn)識立法會的誰,可能是想從側(cè)面求求情?!?br>
錢金勛聽完吹了口香煙,道:“這操蛋事你還往我身上攬呢?”
“嚓?!狈犊饲诘溃骸安皇峭闵砩蠑垼思叶记笊祥T了,我說我可以幫他問問,但可沒說一定成。要不你說,我當(dāng)時(shí)怎么跟他說?!?br>
錢金勛眼睛往上看著屋頂,道:“認(rèn)識倒是認(rèn)識。立法會會長有時(shí)候也一起喝個小酒。不過人家兒子被揍了,讓人家原諒?沒這么辦事的啊?!?br>
范克勤道:“要不,我就說,你也不認(rèn)識?或者,你只認(rèn)識吳委員呢?”
錢金勛道:“這不明顯往外推呢嗎?我倒沒事,但你們局里的同事,看看以后你打算怎么相處了唄。”
范克勤道:“還能怎么相處,他能吃了我啊。他當(dāng)時(shí)反正也說了,也知道這個事比較難,成不成的,都欠個人情。現(xiàn)在我這么說也沒什么,只不過得抻著他兩天,要不然太痛快了,以為我沒給他辦事呢?!?br>
錢金勛道:“那也不好。我想想啊?!闭f著,他抽了幾口煙,又道:“不行……找人替換蹲監(jiān)獄呢?”
“頂罪?”范克勤問道:“什么意思?”
“很簡單?!卞X金勛道:“不就是給人揍了嗎?對方也有門子,想要出口氣,那就讓對方出氣唄,該怎么辦怎么辦。頂多就是被送進(jìn)去了唄。打個人能判多重啊?人家就是想叫個號,給自己孩子撐一撐。等判完了,找個人來個貍貓換太子,把人換出來不就可以了嗎。但是啊,刑期沒到,可不能讓他露面,最好送外地去?!?br>
范克勤倒是沒懷疑錢金勛說的什么在監(jiān)獄里換個人。因?yàn)檫@事對他來說也不困難。只是他沒想到這些而已。還有些猶豫,道:“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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