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像沒聽見。
第二天下午，四娘忽然來了。
她站在廊那頭，看著她掃。沒說話，也沒走近。
直到阿冷把掃帚從柱下提起時，她才開口：
「你掃得太直了?！?br>
阿冷一怔，抬頭看她，卻沒說話。
四娘走近了兩步，彎腰拾起地上幾根細(xì)小的桂葉，甩給她看。
「風(fēng)是斜的，你掃得直，灰會從檐下倒回來。別人一腳踩上去，你明天還得再掃一遍?！?br>
阿冷低下頭，望著那幾根被風(fēng)吹動的葉子。
她沒反駁，只換了個角度，試著橫著掃。
掃帚劃過地面的聲音變得順了，葉子卷得更乾凈，石板也乾凈得快些。
四娘沒夸她，只道：
「學(xué)得快是好事，但不是誰說的都能學(xu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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