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個nV孩跌倒時的樣子,雙膝貼地、額發(fā)散亂,手掌撐著水泥地。
那時,她只差一步,只差一個動作。
但她沒有。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放在膝上的雙手。手是乾的,袖口整潔,連一點水漬都沒有。
她從沒想過「沒做什麼」也會讓人不安。
直到現(xiàn)在。
隔日午後天Y,灶房後頭暫停了挑水,幾個小丫鬟坐在墻根歇著,手邊還抱著未折完的竹籃與布條。
阿冷坐得稍遠,靠墻的一角,雙手安安靜靜地放在膝上,一聲不吭地望著前方泥地里那塊雨後浮起的水痕。
「喂。」
她聽見有人這麼叫。
她轉(zhuǎn)頭,是花枝。
花枝沒挪動身子,只是從旁邊往她這邊看了一眼,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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