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罐?」四娘沉Y,顯然記得那罐子的位置。
「那口平常冬腌才會動,這時候誰會去碰?」
「我也不清楚是誰,但我看見它動過,灰印斷了,位置不一樣……」
四娘聽著,眉頭漸漸鎖緊。
「都是走過的時候看到,沒人當場在?!?br>
阿冷頓了一下,又道:「今天午後,我經(jīng)過後院,看見水缸里排著三片葉子,像是人放的,不像自然飄的?!?br>
花枝跟著說:「原本我也沒注意,是她一說我才發(fā)現(xiàn)怪,就一起來告訴四娘?!?br>
四娘看了她們一眼,像是在思索什麼,語氣平平道:「你們才剛結束見習,有這樣的心思也不容易。這話我記著了。」
說完,她轉身去翻後桌的簿冊,沒有再多說話。
那日過後,灶房里一切如常。
該切菜的切菜,該r0u面的r0u面,四娘也未再多提半句。
阿冷與花枝回歸各自的活計,只是心底都知道,被動過的陶罐與庭院水缸里對稱浮葉的事,并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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