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沒說什麼,只略一點頭讓人離去。
但此刻坐在炭火邊,紙頁翻過第五遍時,他心底已不再當這只是巧合。
這幾日帳房內外雖無明言,但風聲卻漸漸散了出去。
有些事,說的人未必多,聽得懂的人卻越來越多。
有人私下議論,說主簿大人這回對帳反覆、總有小誤,也不知是誰在上報時動了手腳,又或者……年紀大了,眼力不b從前。
這幾日他甚至已聽人小聲傳過一句:
「主簿大人近來眼力怕是差了,不然怎這麼多帳都出問題?」
那話說得不輕不重,卻像一粒細沙,卡在牙根里,吐不出、咬不得,日日磨人。
阮承讓放下筆,手指r0u了r0u額角,眉頭深鎖。
經(jīng)過上次的拜訪,他知道顧懷山不是那種會聽信旁人挑撥的人,琬兒與顧家的婚事也穩(wěn)妥無礙。
但他不能不氣。
這不是只想要婚事,是想要名聲與位置一并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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