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那副樣子,區(qū)區(qū)一個丫頭,也能跟我們這些在外頭真刀真槍混的平起平坐……哼,攀上主子高枝就是不一樣?!?br>
阿冷腳下微頓,眉心輕皺,卻沒有回頭。
她沒有生氣,但心里像被什麼劃過,一絲悶悶的不解。
她不明白,為什麼男nV之間就要分這麼清楚?
他們有手、有腳,她也有。
為什麼她的努力與責(zé)任,就被視為「攀高枝」?
她輕吐口氣,續(xù)行前步。夜sE靜得出奇,恍惚間,她耳邊忽然傳來一道輕若風(fēng)響的聲音:
「忌妒而已?!?br>
那聲音熟悉得很,語氣懶散,卻帶著幾分不屑與一點點不經(jīng)意的冷笑。
「唯有德者,方遭人妒;庸人自無人忌。這表示你走在他們前頭了。」
阿冷眼神微動,四顧無人,但她知道那老人總是在某處。
也許在墻上、也許在樹後,也許就在屋頂一隅,看著她走過這段路。
夜更深,云層低壓,天邊沒有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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