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斬釘截鐵地否認,一如他料想;而他,也查不出實證。
無論是金流、人證,抑或筆跡訊跡,全都斷了。
但他心里明白,不能因懷疑就將人定罪,這里是官府,不是市井。
他向來不信口妄斷,哪怕心中怒意翻涌,也壓了下來。
李宏朗冷冷盯著任嘯塵,語不出口,目光卻銳得像刀。
任嘯塵歪著頭,像是贊賞般笑了:「神捕大人可真是正氣……」
那聲「正氣」說得拉長了尾音,語氣里盡是譏諷與不屑。
「怎麼?這牢里臭氣薰天,還真來了塊臭石頭,像個掛著牌子的活神仙?!?br>
李宏朗不怒,反而冷冷一笑,眼中毫無波動。
「我不做神仙,也不講神通。但有人犯法,我便抓;該問的,我便問;該Si的,自當伏法?!顾Z聲不高,卻沉實如石。
任嘯塵聽罷,反倒笑彎了腰。他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咳了兩聲,咳得連x口的臟布都滲出血sE。
「那不如……」他笑嘻嘻地抬起眼,「神捕大人送上幾個貌美的,香的,伶俐的姑娘,服侍小爺幾晚,小爺嘴上一高興,說不定就漏出幾個名字了呢——」
李宏朗眸光一沉,冷哼一聲,收刀入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