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沉默如石,一片靜寂中,忽有一陣乾咳自院外傳來,緊接著便是一聲不輕不重的低笑:
「一屋子人坐得這般肅靜,臉sEb入殮還要正經(jīng),可把老夫嚇了一跳?!?br>
聲未落,人已至。
衛(wèi)無咎踏著微拖的步伐入內(nèi),一手拄著竹杖,一手揮著衣袖,腰間掛著酒葫蘆,一派自在從容。
阿冷緊隨在後,無聲無息,像一抹影子落入室中。
眾人一愣,沈如蓉與阮琬趕忙起身,李宏朗則略顯訝然地起身相迎。
阮承讓仍坐著,但眼神中浮現(xiàn)出幾分復(fù)雜的暖意。
衛(wèi)無咎拱了拱手,含笑拱手道:「打擾了正經(jīng)人家的私話,老夫來得不巧,但恰好聽了幾句,說的是那城南廢宅與拐賣之事麼?」
他目光掃過幾人,語氣輕松,眼神卻如寒星般一一掃過眾人神情,最後落在阮承讓與李宏朗身上,補(bǔ)上一句:
「老夫如今寄食在此,卻也不想將來有人說老夫眼皮底下出了什麼大事還裝聾作啞?!?br>
他說得語氣云淡風(fēng)輕,語尾卻透著鋒利。
阮承讓連忙起身迎接,正要說話,衛(wèi)無咎已搖搖頭,自顧自地在側(cè)邊坐下:「不必多禮,老夫今兒可不是來聽拜謝的,是來說件該說的事?!?br>
一語落定,滿屋沉氣似有波瀾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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