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其中一棵榕樹下挖掘了許久,終於掀出一塊裹得嚴密的油布,厚重Sh潤,氣味微腐。
展開油布,其中竟是滿滿數(shù)十支竹簡和幾本書卷。
外層一列記載著不少門派的功法,刀、劍、槍、棍、拳法、內(nèi)功、身法,還有些偏門技法,應有盡有。
每卷旁皆附小注,記明其門派來源,功法特點,甚至連破法與要害處也未遺漏。
想必是衛(wèi)無咎多年四處收刮而來,就不知是強取還是豪奪了。
另一批竹簡,筆跡稍異,內(nèi)容也更為瑣細,多是衛(wèi)無咎行走江湖的筆記。
他記下了某年在何處避雨,何日於何人處小酌,哪個門派聲名雖盛卻行徑乖張,哪些山莊可投、哪些幫會莫近。
字里行間,筆力沉穩(wěn),不失一位老武人沉思後的清明。
其中有一本孫子兵法,衛(wèi)冷月翻了幾頁,如獲至寶。
她日夜翻閱,細讀每一筆g勒,如同再與那人對坐長談,只是再無聲息。
她將其中幾分功法的竹簡交與阮承讓,然而阮承讓看過內(nèi)容,沉默片刻,婉言謝絕。
他淡淡道:「這是衛(wèi)前輩托與你的東西,我不能收?!?br>
衛(wèi)冷月未再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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