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奈依舊沒有回應(yīng),微微撇開視線,似乎不愿再繼續(xù)談?wù)撨@個話題。
“低賤的存在?!?br>
薄藤夫人的開場直白得讓莉莉和真奈都一愣,尤其是真奈,她剛拿起的茶杯微微一顫,又放下了。
薄藤夫人卻沒準備放過她,她語氣溫和卻帶針鋒繼續(xù)說,“你瞧他,所謂的貴族血脈,不過是個笑話。他身上背負著無法抹去的W點,在我們貴族眼里,這種血統(tǒng),是無法被掩蓋的,永遠是最淺顯的標簽?!彼nD了一下,帶著譏諷,“就像跟野狗配了的寵物狗一樣?!?br>
“但他自己早就習(xí)慣了不被尊重”,薄藤夫人輕輕一笑,往后一靠,右腿搭在了左腿上,話語間滿是意味,“他早就知道了自己不是這一片土地的主人,只是個臨時受邀的客人。他做過最偉大的事?無非是忍受你們的目光,無論是輕視、忽略,還是隱秘的嘲笑,他都已經(jīng)麻木。你們以為他能反抗這些嗎?他早就放棄了?!?br>
“尤其是那些目光,b無視更可怕的,是凝視。”薄藤夫人的茶杯攪得叮當響,她嘲弄地觀察著真奈的反應(yīng)。
真奈低著頭不作回應(yīng),像是在抵抗某種情緒。
“就算是你們這些平民,心底里也不會輕易接受‘私生子’三個字吧?每當聽到這個標簽時,你們自己都忍不住露出不屑的表情?!?br>
“塞繆爾不過是你們茶余飯后的談資,一個笑料。想想看,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樁王室丑聞,他本該被當成羞恥掩埋。你聽到他名字時,心里會不會稍微高興一下,因為你們又有一個可以用來取樂的工具了?”
薄藤夫人嘴角微微上揚,聲音冰冷而挑釁,“你看不見他的痛苦,看不見他的掙扎,更看不見他的逃避。”她刻意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提醒真奈,“你甚至看不起他是個私生子,對嗎?”
真奈似乎被戳中了某個痛點,身T微微抖動。她猛地站起來:“不是的!”
薄藤夫人拿著茶杯的手往前抻了抻,那動作像是虛敬了真奈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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