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麗甩開莉莉的臉,身后漫天大雪。
“我?我當然也是為了掩蓋錯誤!我跟他們一樣,也在為自己的錯誤買單!可那些偽裝的圣父就不用買單了嗎?”
莉莉輕輕跟在她身后,目光復雜。她并不清楚自己為什么還要繼續(xù)跟著她,她明明已經(jīng)得到了那顆吊墜。或許是因為杜嘉麗那副看起來還會吐露更多醉態(tài),或許是因為那些她聳人聽聞的話語。
杜嘉麗突然停住腳步,回頭用醉意朦朧的眼睛看著她:“怎么,還跟著我g什么?怕我凍Si嗎?”她冷笑了一聲,“放心,親Ai的最Ai的,我可沒那么容易Si?!?br>
她一個踉蹌,差點滑到,“呸!這鬼天氣!”她冷不丁地罵了一句,雙手緊了緊披肩,卻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
莉莉低聲道:“夫人,您醉了,夜里太冷,還是回去吧。”
杜嘉麗哈哈大笑,笑聲在空曠的雪地里顯得格外刺耳,她甩了甩披肩,傲慢地說:“冷?那群修道院的孩子才是真的冷!誰讓他們的父母不肯給他們生在城堡里?要怪就怪他們自己,不經(jīng)允許地鉆到別人的肚子里!”
冰冷的月光照在雪地上,杜嘉麗冷笑著回頭,慘白的月光被雪地反S到她臉上:“那些修道院的孩子,他們怎么不g脆凍Si在冬天里?那樣豈不是更g凈、更省事?”
莉莉站在雪地里,凍得指尖發(fā)麻,腿像釘子一般沒有移動。杜嘉麗的醉話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寒意,不是雪地的寒冷,而是某種更深的、來自人心的冷意。
“懂事的孩子,就應該在明白自己不受歡迎的時候Si掉,省得繼續(xù)拖累我們這些‘大慈善家’!”
莉莉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怔在原地。
直到鵝毛一樣的雪花鉆進她的領口,她才清醒過來,朝著杜嘉麗的背影大喊道:“他們的出生不是錯誤!”
杜嘉麗不為所動,她繼續(xù)向前走去,聲音掩在大雪里,“你知道什么是錯誤嗎,小姑娘?”她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醉意后的沙啞,“錯誤是那些我們希望一輩子埋起來的東西——像這些雪,把它們蓋住,凍住,不留一絲痕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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