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人上人寥寥無幾,總要有人做底層的人,而被困死在這座城里的普通人,就是社會的肥料,沒什么好惋惜的。
周六下午,席容去隔壁叫上自己的好友。
賀辭一臉疲憊的出了門,仰頭看了眼天上的陽光,立刻被光刺的睜不開眼睛,“寫了一晚上作業(yè),累死了?!?br>
“累你就回北京啊,跟這兒待著養(yǎng)生呢?”席容給他打開車門。
“原本想回的,”賀辭說完上半句就沒了下半句,一上車就看見了后座的席冉,“冉冉,你們二中學(xué)到哪兒了?”
“不用想,肯定比你們一中的進(jìn)度慢。”席冉癱在椅子上嘆了口氣。
倆好學(xué)生開始討論學(xué)業(yè)了,席容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世祖插不上話,車往前開了一截,賀辭忽然提起了本子,“誒,我上回教你的都搞定了?”
畫本子惡心沈寅的主意就是賀辭給出的。
“妥妥的,等會兒我保證他一見就得魂飛魄散?!毕萑滩蛔⌒Τ雎暋?br>
“早知道你那鬼畫符能辟邪,趕明兒給我畫兩張我掛床頭?!辟R辭揶揄道。
“你那個死嘴跟淬了毒一樣,等會兒開打之前肯定要先打嘴炮,到時候你得幫我?!毕菘戳艘谎酆笠曠R。
“你也不差啊,要不然還能在我嘴底下活這么多年?!辟R辭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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