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靜靜地看了他幾秒,頗為無奈地說:“你還沒看明白?。俊?br>
沈寅一腦袋問號,“看明白什么?”
“你怎么那么傻,”席容簡直想笑,他在長椅上坐下,“你還記得周一那天晚上我接了個電話嗎?”
“記得啊,賀辭打來的嘛,”沈寅在他旁邊坐下,回想起當(dāng)時席容好像生氣了,他腦中閃過一道白光,“你是說,賀辭是故意讓花臂捅自己一刀,然后把他們?nèi)瓦M(jìn)去?那天晚上他給你打電話就是在商量怎么辦?”
席容點點頭,“我是不贊成他這么做的,畢竟風(fēng)險太大,但是我勸不了,賀辭這個人吧,太正直認(rèn)死理,他認(rèn)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我只能盡力周全,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正如賀辭所料。”
“你是說剛剛那些警察?”沈寅惆悵地嘆了一口氣,“他們是花臂的親戚,沒辦法,地方越小,關(guān)系網(wǎng)就越密集,出去走三條街能碰見好幾個親戚,我上來的時候都沒敢讓他們看見我。”
“席冉跟我說只留下孫柯做筆錄也是擔(dān)心你和裴簡,那你現(xiàn)在看明白了?”席容打趣道。
“我不需要明白,我只是個陪綁的,局外人,”沈寅無所謂地攤開手,“不過,話又說回來,花臂這些人到底能不能徹底清理掉?我不爽他們很久了?!?br>
席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說句不怕你生氣的話,江城是冉冉外公的老家,要不是她心血來潮想來這里躲清凈,你跟裴簡這輩子都不會遇見我們?!?br>
江城有許多富二代,可這些人跟席容簡直沒得比,雖然有時候他會嫌席容矯情,也覺得他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樣子很欠揍,但席容很多時候就是嘴上嫌棄,并且他在生活上的講究是許多人都有的,更何況,席容家庭教養(yǎng)好,有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方才面對那些人的時候沈寅就看出來了。
沈寅眸中閃過一絲黯然,“確實?!?br>
“賀辭受傷這件事只大不小,現(xiàn)在賀家已經(jīng)知道了,至于花臂那邊,你讓裴簡放心,我們不會讓他們拿被裴簡打傷來做文章,既然各自都有自己的要顧著,那我就給你們倆提前打個預(yù)防針,”席容嚴(yán)肅地說,“你們最近收斂點兒,千萬不要搞事?!?br>
沈寅垂下眼簾,遮住思緒復(fù)雜的眼眸,碰了碰自己的嘴角,“好疼?!?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