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沖了進(jìn)來,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抓了,傷者全數(shù)送醫(yī)。
冰冷的病房里回蕩著細(xì)弱的哭聲。
席容皺了皺眉,艱澀地睜開眼睛,窗外一片黑暗,頭疼的快要炸開了,耳邊的哭聲越來越清晰,他艱難地轉(zhuǎn)過頭,看見正哭得梨花帶雨的席冉。
“哥,你醒了,”大顆大顆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席冉聲音哽咽,輕輕握住他的手:“你還有哪里疼嗎?”
漂亮的眼睛都哭腫了,席容看得一陣心疼,對她扯出一抹笑:“還好?!?br>
“醫(yī)生已經(jīng)給你做過檢查了,身上有幾處淤傷,還有點輕微腦震蕩,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席冉關(guān)切地說。
席容點點頭。
“跟著你的Omega看見事情不對勁就趕緊聯(lián)系我了,可我去的還是有點兒晚,不過裴簡去的比我快,那幫人已經(jīng)全部被抓了,是于捷派來的,但是……你我都知道,他們這種人,不會把背后主使供出來,有人把罪全認(rèn)下來了?!毕秸f。
既然如此,尋釁滋事就只能到此為止。
要想讓席容打落牙齒活血吞是不可能的,即便不把于捷弄死,他也要扒他一層皮,席容默默地看向窗外,眼中殺氣凜然,“裴簡有沒有說什么?”
“他去警局做筆錄了,也沒說什么啊?!毕皆尞惖乜粗?。
席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在賀辭的面子上,我一直沒動他。”
“他怎么了?”席冉一臉茫然。
“他跟于捷的人認(rèn)識,”席容狠聲道,“找人盯著裴簡,過兩天我要去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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