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報復他占了自己的便宜好了——隨便找了一個說不過去的借口,或者干脆歸咎于對方隨手點了火卻又不管滅火的不負責任,理由是什么都可以,總之他根本還沒冷靜下來。
在這個人面前,他的決心總是瓦解得輕易。
崔天翎再一次爬上床,略微屈身,臉上就能感受到齊筠帶著酒氣的鼻息,還有藏在濃重酒氣之下縈繞的隱隱香氣,像一株酩酊的水生花。
眼前無端閃過齊筠平常的表情,冷淡的,溫柔的,擔心的,生氣的,還有少年時代那張更加稚氣未脫的臉,比現(xiàn)在陰沉一些,但偶爾也會露出淡淡的笑,會學著他無聊地吃掉朱槿花的花蜜,那個樣子就像在接吻……
鬼使神差地,他低頭輕輕在睡美人的嘴角落下一個吻。卻又像深怕要把人真的吻醒一般,在蜻蜓點水之后又驚覺自己的越界,重新?lián)纹鹕碜樱q豫了幾秒,從床頭抓來一塊齊筠送他的素色手帕,覆蓋在熟睡之人的眼睛上。
掩耳盜鈴,但卻又明知故犯。崔天翎心臟怦怦直跳,跪直身體半騎在齊筠大腿處,右手往下摸上了青年還未完全蟄伏的那處。
齊筠鼻息一瞬間重了,身體卻不動彈,完全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這都叫不醒,太沒警惕心了齊醫(yī)生……”
崔天翎膽子大起來,邊小聲揶揄、邊揉弄手底下的男性器。
感受到半勃的東西在掌心里完全抬頭,原本均勻的呼吸聲也變得凌亂,莫可名狀的成就感和惡作劇之心催動他更過分地把那灰色四角褲徹底剝去。
一根還沒完全勃起就已經(jīng)尺寸可觀的東西彈了出來。怎么這么大,和小時候洗澡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崔天翎咽了咽口水,指尖輕柔地劃過那粗長卻因為顏色干凈泛粉而不顯猙獰的肉莖,隨后大著膽子一手接著玩弄那和主人的狀態(tài)相反正興奮著的男根,另一手攥著內褲按在鼻子上,情不自禁深深去嗅那布料上殘留的氣味。
齊筠愛干凈,即使是穿了一天的內褲也沒什么異味,熟悉的柔順劑皂香混合著淡淡的雄麝,但還是有一絲掩不住的腥臊混在其中。鼻腔吸入這股氣味的瞬間,崔天翎下腹一緊,喉嚨里漏出一聲低喘,雌穴里也情動地流出一股愛液來。
哈啊……我在、干什么啊……這樣太、變態(tài)了……?萬一他醒了,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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