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一天天消沉下去,終於忍不住開口。
「佑禾,李承翰——」
我立刻打斷她,「我不想聽他的消息,我真的快cH0U離了。」
她拉下我捂著耳朵的手,語氣b平常堅定得多。
「他早就有nV友了?!?br>
她毫不留情的繼續(xù)說,「而且是系學(xué)會的副會長?!?br>
那一瞬間,我沒有哭,也沒有說話。
只是覺得,整個世界忽然安靜下來。
像是一杯一直懸在頭上的冷水,終於傾瀉而下,淋得我措手不及,狼狽不堪。
我以為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放下了,但原來真正的放下,不是靠時間堆出來的。
而是靠一個足夠清楚、足夠痛的事實,狠狠把我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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