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看,但我還是忍不住偷瞄。
她的手指緊緊握著杯子,指節(jié)發(fā)白,看向他時沒有笑,眼底像藏著疲倦,又像在跟自己打架。
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像是誤闖了別人的故事,才剛踏進一點點,就被提醒這里不是我的位置。
他們聊了大概二十幾分鐘。
她大部分時間都沒太多表情,只是偶爾輕聲應和一下,像是應付一場例行的對話。
他起身時,伸手m0了m0她的頭,像在確保他的存在還留在她心里。
她沒躲但也沒笑,只是低頭說了句,「我還有事要忙?!?br>
他走了,走得很慢,像是故意讓我看見他還是她生命里的一部分。
我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把他剛剛沒喝完的水杯收走,動作輕,像是怕打破什麼。
那天晚上,她說她有點累,先走了,我留下來一個人收店。
空蕩蕩的空間里,我一個人擦著桌子,倒垃圾,關掉那盞盞吊燈。
每一個她剛剛坐過的地方都像還留著余溫,但不是我的。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坐過的椅子,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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