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它錯了,而是因為它沒有出口。
我不想再用問題當藉口,也不想再在樓梯口假裝偶遇。
我想要真正地離開這個情緒。
所以那天,我寫了一封信。
沒有署名,也沒有收件人,只是寫下了所有我不敢說的話。
然後把它放進cH0U屜里,關(guān)上。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看到,但我知道,我終於說了出口,哪怕只是在紙上。
煙燻摩卡的味道還在,但我終於學會不再追問,也不再等待。
暑假的最後一周,他開始收拾行李。
我坐在客廳,看著他把衣服一件件折好,放進行李箱。
媽媽在廚房煮飯,電視播著重播的偶像劇,空氣里有一種快要結(jié)束的味道。
我本來不打算說的。
但那天晚上,他在房間里整理書籍,我站在門口,看著他把那本我曾借過的物理參考書放進箱子。
聲音很小,但我知道他聽見了,「我喜歡你?!?br>
他停下動作,沒有轉(zhu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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