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有心了?!毖酂o咎接過湯盅,卻沒有立刻飲用,而是拉過江白晝的手,讓他在自己腿上坐下。
江白晝順勢依偎在燕無咎懷中,手指輕柔地按壓著燕無咎的太陽穴:“可是公務(wù)太過繁瑣?”
燕無咎不答,只是將臉埋在江白晝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江白晝身上特有的清雅香氣,那香氣總能讓他煩躁的心緒平靜下來。
“師尊,你年輕的時候,都去過哪些地方?可有什么趣事說與我聽聽?”
江白晝?yōu)檠酂o咎按摩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即笑道:“為師年輕時不過是個浪蕩江湖的閑人,四處漂泊,哪有什么值得說道的趣事。倒是行之你,如今已是靖安王府的繼承人,前程遠(yuǎn)大,將來定有許多傳奇等著你去書寫?!?br>
燕無咎輕笑一聲,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江白晝的眼睛:“師尊總是不愿多談自己的過往,莫非有什么難言之隱?”
江白晝伸出食指,輕輕點(diǎn)在燕無咎的唇上:“小孩子家,莫要胡亂猜測。為師的過往平淡無奇,不值一提。倒是你,參湯快涼了,趕緊喝了吧?!?br>
燕無咎捉住江白晝作亂的手指,含在口中輕輕吮吸,舌尖舔過指腹,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江白晝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嗔怪地瞪了燕無咎一眼,卻并未抽回手。
“師尊的指尖,比這參湯還要美味?!毖酂o咎含糊不清地說道,眼神卻愈發(fā)炙熱。
江白晝被他撩撥得身體有些發(fā)軟,靠在燕無咎懷中,低聲道:“沒個正經(jīng)?!?br>
燕無咎將參湯放到一旁,打橫抱起江白晝,大步流星地走向內(nèi)室的床榻。
幔帳垂落,隔絕了外界的光線。
燕無咎將江白晝輕輕放在柔軟的錦被上,俯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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