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過后,兩人都有些脫力。燕無咎趴在江白晝身上,粗重地喘息著,巨物依舊埋在江白晝的體內(nèi),感受著那一下下有力的收縮。
過了許久,燕無咎才緩緩抬起頭,伸手摘下了覆在江白晝眼上的絲綢眼罩。
重見光明,江白晝還有些不適應(yīng),下意識地瞇了瞇眼睛。
“師尊……喜歡我方才的‘伺候’嗎?”
江白晝看著燕無咎,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的身體還沉浸在方才那場極致的性事帶來的余韻之中,酸軟無力,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師尊,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它喜歡我這樣對你,不是嗎?”
江白晝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鎖凰居的紅燭依舊靜靜燃燒,映照著床上兩具赤裸交纏的身體,以及那散落在床邊的絲綢眼罩、孔雀羽和九節(jié)鞭。
幾日下來,江白晝似乎已經(jīng)逐漸習(xí)慣了鎖凰居的生活,也習(xí)慣了燕無咎每日變著花樣的“賞玩”。燕無咎的手段層出不窮,從各種精巧的玉勢、角先生,到不同材質(zhì)的束縛工具,每一樣都讓江白晝體驗到前所未有的羞恥與快感。
江白晝眉宇間的郁色雖然未減,但至少不再像最初那般激烈反抗。燕無咎對此頗為滿意,認為這是江白晝開始認命,開始接受只屬于他一人的事實。今日,燕無咎又想出了新的“玩意兒”,決定對江白晝進行更深層次的“凈化”。
清晨,燕無咎端著一個托盤走進臥房。托盤上放著一個羊脂白玉制成的梨形壺,壺嘴細長彎曲,旁邊還有一個同樣材質(zhì)的玉碗,碗中盛著半透明的溫?zé)嵋后w,散發(fā)著淡淡的藥香與一絲奇異的甜香。
“師尊,醒了?”燕無咎將托盤放在床邊的矮幾上,俯身在江白晝額頭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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