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別怕,這瓊?cè)A露對身體有益無害?!毖酂o咎說著,微微用力,那細(xì)長的玉壺嘴便滑入了緊致的穴道之中。
“唔……”江白晝發(fā)出一聲悶哼,身體因為異物的侵入而緊繃起來。后庭從未被這般對待過,那玉壺嘴雖然細(xì)長,但依舊帶來了清晰的異物感與被侵犯感。
燕無咎扶著玉壺,開始緩緩地將壺中的液體注入江白晝體內(nèi)。溫?zé)岬摹碍側(cè)A露”順著壺嘴流入腸道,帶來一種奇異的溫?zé)崤c漲滿感。
隨著液體的不斷注入,江白晝的小腹?jié)u漸鼓脹起來,后庭也因為被液體充滿而感到一陣陣下墜般的酸脹。那種感覺很陌生,也很羞恥,讓他忍不住想要收緊身體,卻又因為壺嘴的存在而無法如愿。
“師尊,感覺如何?”燕無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瓊?cè)A露可還舒服?”
江白晝咬著唇,不發(fā)一言,只是身體因為那持續(xù)的漲滿感而微微顫抖著。
一壺“瓊?cè)A露”很快便盡數(shù)注入了江白晝體內(nèi)。燕無咎拔出玉壺,卻又迅速用一個特制的玉塞堵住了江白晝的穴口,不讓里面的液體流出來。
“師尊,現(xiàn)在需要忍耐一炷香的時刻,讓瓊?cè)A露充分發(fā)揮效用?!毖酂o咎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江白晝的身體因為被強行灌滿了液體而感到異常難受。小腹?jié)q得像是要裂開一般,后庭也因為玉塞的堵塞而傳來陣陣酸麻。他想要排泄,卻又被死死堵住,那種感覺簡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江白晝的額頭上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身體不受控制地輕微痙攣著。前端的玉莖早已因為這奇異的刺激而高高翹起,頂端不斷泌出清液,顯然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無咎……我……我受不了了……”江白晝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是在哀求。
燕無咎看著江白晝痛苦難耐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卻依舊不為所動?!皫熥?,再忍耐片刻,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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