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燃盡,燭淚凝結,新的一輪紅燭又被點亮。鎖凰居內的光線始終明亮如白晝,讓人分不清晨昏。
江白晝從一陣酸軟的疲憊中醒來,意識尚有些昏沉。昨夜燕無咎的索取太過激烈,幾乎是一夜未歇,直到天快亮時才沉沉睡去。江白晝動了動手腕,金絲軟鏈依舊牢牢地縛著他,另一端系在床頭。他微微掙扎了一下,那鏈子便發(fā)出細微的碰撞聲,在這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師尊醒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床邊響起,顯然也是剛醒不久。
江白晝轉過頭,便看到燕無咎側臥在床沿,單手支著頭,正含笑看著他。燕無咎身上只隨意披了一件寢衣,衣襟敞開,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上面還殘留著昨夜情事留下的曖昧紅痕。
“無咎……”江白晝開口,聲音有些干澀嘶啞。
燕無咎傾身過來,在江白晝的額頭印下一吻,柔聲道:“師尊可是渴了?我讓人備了清露?!?br>
燕無咎說著,便要起身。
江白晝看著燕無咎,看著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和滿足感,心中五味雜陳。一夜之間,他從高高在上的師尊,變成了燕無咎的禁臠。這種身份的轉變,讓他一時間難以適應。
燕無咎很快端了一杯清甜的蜜水過來,小心地喂江白晝喝下。溫潤的蜜水滑過干澀的喉嚨,讓江白晝舒服了不少。
“師尊,今日感覺如何?”燕無咎放下杯子,手指輕輕摩挲著江白晝的臉頰,眼神溫柔,“可還習慣這鎖凰居?”
江白晝沉默不語。他能說什么?說他不習慣?說他想離開?那樣只會讓燕無咎更加警惕,甚至采取更極端的手段。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