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板緩緩升上去,簡敘州低頭給白芨清理身子,起初她還不愿意,但胳膊扭過大腿,只能被迫妥協(xié)了。
看到她身上的痕跡,他眼底劃過一絲冰冷,媽的,還是打輕了,察覺到他的神情,白芨害怕的看他一眼。
“看什么看?”簡敘州冷笑一聲,“真是個傻子,受欺負不知道說?”
白芨嘴角一撇,低著頭不說話,眼眶卻一下子紅了,萬般委屈似的,淚水在里面打轉(zhuǎn)。
簡敘州沉默片刻,伸手m0m0她的頭,嘆了口氣,她在福利院的處境雖然描述不多,但資料上寥寥幾句就足以看得出艱難,想來之前她收到欺辱都是默默承受的,畢竟就算說了也無濟于事。
但這也怪她太懦弱,簡敘州心想,他們簡家什么時候出過這么個軟軟糯糯的小白兔?真是一點都不像簡家的人。
“受到欺負就說,不想說,那就打回去?!焙啍⒅輵醒笱蟮恼f,想到她是個傻子,估計受欺負了都不知道,苦口婆心,“你就記住,只要是讓你做不開心的事,那就是在欺負你?!?br>
白芨愣了下,眨眨眼把眼淚擠出來,怔愣著抬頭,她小心的問:“讓我不開心了,那就是在欺負我嗎?”
“不然呢?”簡敘州理直氣壯,雖然有些絕對,但這傻子太好欺負了也不行,而且她能掀起多大風(fēng)浪?多大的事他們也能擺平,要是被他們養(yǎng)的嬌縱一些也好。
“欺負你,你就反抗。”
“怎么反抗?”
“打他,踹他,咬他?!?br>
“……可我打不過他啊?!卑总赶氲疥惻钚恋腡型,臉皺起來,好像一拳就能把她打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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