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里席大人,我都要飄在云里霧里了,”阿波羅妮婭忍俊不禁,“你說話總是這么文縐縐的嗎?”
“我很陶醉華麗的語言……”貝里席說,然后繼續(xù)先前的話題,“你不了解男人,難道你很了解嗎?”
“一點兒也不?!彼\懇地說。
“而我是個男人,這么告訴你吧,”培提爾·貝里席知道她不太避諱別人的原因,因為她不覺得這有多羞恥,“在你的小狼還活著的時候,要是它喜歡你的姐妹們勝過你,你會高興嗎?”
阿波羅妮婭壓下心中的悼念與哀傷。她想顯得大度,最終還是誠實地說,“不會?!?br>
“如果你想取悅并控制男人,一開始最好別做讓他們不高興的事情。當(dāng)然了,等到你真正控制了他們,想做什么就隨你高興了?!迸嗵釥枴へ惱锵阉龗伣o這句話后,一陣風(fēng)似的離開了。
阿波羅妮婭爬上首相塔的階梯,她還在思考貝里席那話的意思。
從字面意義上那很好理解,可她卻對此感到害怕,又因害怕而感到羞恥。
沒什么好害怕的,那只不過是一句話而已,出其量不過是種建議,那建議可能是壞的,可能是有用的,但都不該嚇到她呀!
也可能是培提爾·貝里席這個人可怕……
阿波羅妮婭帶著疑問推開了房門,一個人已經(jīng)在里面了。
他似乎在環(huán)視她的房間。
“父親——”她的雙眼期待地亮起來。
自從上次談話,父親已經(jīng)兩個多月沒有找過她了。
“很晚了,你知道嗎?你今天所做的事情……”艾德看起來難以開口,難以啟齒的糾結(jié)增長了他的惱火,“會給史塔克家族蒙羞,甚至帶來麻煩。”
阿波羅妮婭愣愣地看著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但她下意識地說,“對不起,我錯了父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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