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煩得要Si。
自從住到了這棟小洋樓里,他好像就擺脫了那個咒術界的身份,成為一名手心朝上等家用的全職主夫。盡管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酒井雪川買菜做飯,但是他被纏到受不了的情況下,也是會動手做事的。
惠被養(yǎng)得很好,到處亂爬的時候,一旦沒人看著,還能扶著墻根桌子往起站,不過被酒井雪川說過太早站起來對孩子的腿部骨骼不好,所以就得經常看著他,把他重新擺成四腳朝地的姿勢。
“不行啊,小惠是覺得我們太高了,才想要這樣的吧?”
說了這樣的話之后,改成兒童房的書房,就全屋鋪了地毯,他經??吹骄凭┐ㄅ吭诨莸呐赃叄趟v話,拿玩具逗他玩,就像那個孩子是他的一樣。
毛茸茸的地毯,蹭著他白而柔軟的臉頰,讓他看起來可Ai到近乎無辜了。
惠對這種安撫非常受用,常常被逗得發(fā)笑,他的黑發(fā),和偏向藍sE的眼睛,在某些時刻無限接近酒井雪川,讓兩人看起來仿佛真的有什么血緣關系一樣。
如果不考慮這一屋子沒有一個nV人的話,這種相處,其實還挺像一家三口的。
但是禪院甚爾覺得煩躁。
不是討厭這樣的生活,而且對于某個未來充滿了負面的情緒,是憎惡,或者說,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認的恐懼呢?
在他看來酒井雪川其實并不適合做咒術師,這人的情感充沛過了頭,又是很敏感柔軟的X格,最主要的是,他不夠強。
盡管可以窺見他未來將會長成怎么樣的好男人,但是并非每個人都能順利活到長大的,他虛歲才十四歲,長久地獨自生活,沒太多常識,更不擅長人際交往,術式用得不熟練,應對咒靈勉勉強強,何況是面對咒術界那群瘋子和白癡。
為什么要放棄普通人的生活,而選擇咒術師的道路呢?
這個問題,禪院甚爾沒有問出口,畢竟這沒有意義,也改變不了什么。
酒井雪川和禪院家牽扯不清,那就意味著他已經被咒術界高層所關注著了。孔時雨帶來的情報只有薄薄幾張紙,上面記錄著酒井雪川單純到可憐的人際關系,他甚至沒有朋友,乃至于可以和禪院直哉相處友好。
活在普通的表世界,長相出挑,腦子雖算不上靈光但成績很好,又擅長音樂和料理,家里算得上中產偏上,小有家財,已經超越了世上絕大部分人,但是他依舊踏入了丑陋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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