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爺子冷哼一聲，知道周蔚這是在護他妹妹。
不想當著外人讓孫子沒臉，便沒說下去。
他能說什么，左不過舊話重提，擺譜嫌棄周然的nV兒身，順便拉周蔚出來炫耀一番。
然后讓周耀輝夫婦尷尬到下不來臺。
掩下了眼底的冷意，周蔚溫聲拒絕。
攝影師許是意識到了什么，面露尷尬，匆匆揭開話題，轉而說些有的沒的。
盡管周蔚及時阻止，卻不及妹妹敏感脆弱。
看了這么多年的冷眼，哪怕周老爺子有些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周然也能猜想一二。
周然的眉毛跟著耷拉下來，臉上一片灰敗。
爺爺怕是不喜歡自己站他旁邊，或者爺爺是想哥哥站他旁邊的。
大概這就是長孫和孫nV的不同。
周然有些難堪地松開拉著周蔚的手，跑去了謝眉身邊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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