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得太詭異。但裴予卓已然嗅到了危險的信號,立即拿起手機撥打電話,無人接聽。再看微信,打開聊天框,發(fā)出的每條消息前都是紅sE感嘆號,許許多多,刺得他的心和眼睛好疼。
“知意……”裴予卓喃喃道,又撥通了房東的電話。
“您好,請問您是否知道陳知意小姐別的聯(lián)系方式?”
“抱歉,我只知道她這一個號碼?!?br>
“不好意思,那您還知道可以怎么聯(lián)系上她嗎?”
“那個…陳小姐今天一大早就退租了,違約金也給了……”
“什么時候?”
“六點左右?!?br>
“不準再租給別人?!迸嵊枳颗酥篇q如火山噴發(fā)的情緒,平靜道,“現在起,我會把這套房全部租下來,多少你開價?!?br>
掛斷電話,花花從臥室里溜了出來。察覺到裴予卓心情不好,它只是跳到客廳桌上,默默看著他。
裴予卓想到了畢虹,難道…她又對知意說了什么?就在裴予卓慌忙地翻母親電話,準備厲聲質問時,身邊突然傳來花花咬紙的聲音。
“嘶嘶”的聲響在靜默的客廳格外明顯。裴予卓本沒想去管,但額頭上的青筋卻跳了跳,看到y(tǒng)An光透過薄紙,印出背面的一大行黑字。他一把將紙奪過來,花花又嚇了一跳,險些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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