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餐風露宿了好些天,柳佑安已疲憊到極致,他自小住在王府,也算錦衣玉食,何曾遭過這樣的罪,能撐到客棧,全憑一GU毅力,如今安全無虞,他徹底放松,隨意用了點店小二送上的吃食,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乾凈的睡袍,沾ShAnG就瞬間進入夢鄉(xiāng)。他貌似才剛閉上眼,就聽見外頭傳來敲門聲,一睜眼,天竟已微亮,迷迷糊糊的打開門,就見穿戴整齊的魏瑢站在門口。
「殿下?」柳佑安雙眼迷離的問。
「有漕幫的消息,在碼頭?!刮含尩?,視線不經(jīng)意的在柳佑安寬松的領口及光滑的脖頸間停留。
提到漕幫,柳佑安瞬間清醒,急道:「我也一塊去!」
魏瑢攔住柳佑安:「外頭冷,你加件衣物。」
柳佑安才想起自己只穿著睡袍,不但沒系黑綢,連外衣都沒穿,說了聲對不住,就將門闔上。
許是柳佑安在寧王府被保護的太好,他個X上偶有些迷糊,對待yAn人更是沒有半分謹惕,衣著不是缺這,就是少那,不似一般Y人總是包裹的嚴實。魏瑢想起在山洞時,柳佑安光著上身向他行禮,不覺莞爾。
門再次打開時,柳佑安這回總算穿戴整齊,腰間還佩了匕首,他臉頰微紅,道:「殿下,方才失禮了,對不住?!?br>
魏瑢也不多話,抬手止住柳佑安的行禮,說了聲:「走罷?!?br>
兩人問過官兵後,依著指引往碼頭去。
清晨的碼頭,已是人來人往的忙碌,河邊是載貨的商船、捕魚的舢舨以及幾艘正過河的渡船,街邊是小販此起跛落的叫賣聲,有的販售漁獲、有的賣些吃食,給準備乘船的旅客,而穿梭其中的是驢車和挑夫,他們忙著在船上、船下運送各種貨物。
柳佑安眼花撩亂,看了一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一旁的魏瑢指了指另一側(cè),示意柳佑安看去,離碼頭不遠處,臨河處搭建了一個簡易的木制平臺,河上停著一艘小型的貨船,約莫十來名青年,急匆匆的將幾個紅漆木箱從驢車上搬下,接力搬進貨船里,此時,船艙內(nèi)恰好探出一顆頭,隱約可見他面上的刀疤,正是昨晚在客棧遇到的蕭飛。
「我們?nèi)ゴ蚵牬蚵牐葧拔腋绺?,可別漏餡了?!刮含屨f罷,便拉著柳佑安加入人群,走向街邊的商販。
「燒餅、蒸餅、各式吃食,快來看看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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