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休息?!剐∪巛p拍柳佑安的背,等他好些,才進屋里去收拾。
柳佑安靠坐門邊,絕望地把頭埋進膝蓋里,昨日他還好端端的,如今身上不過多個刻痕,卻像一把無形的枷鎖,把日子攪的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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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魏允文背對著同窗,站在桌案前,低頭聽太學(xué)夫子的訓(xùn)斥。
「魏三少,你做的論外敵與邊防策論,可從北晉與大魏關(guān)系入手,你引西園國為例,可說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再者,通篇文章不僅用詞拙劣、內(nèi)容更是錯誤百出?!狗蜃釉诒娔款ヮハ虏涣羟槊娴呐u,魏允文羞愧的無地自容。
「像這邊,忽然來一句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并不符合我國與西園國如今情勢,你如今身份已不同往昔,對於我國與鄰國間的關(guān)系上,你得多用心些?!狗蜃愚壑野缀?,將改的面目全非的文章推給魏允文。
魏允文垂頭回到座位,一言不發(fā)的打開書卷。
下一位到夫子案前是秦王世子魏子桓,年僅十三歲。夫子先在眾人前朗讀他的文章,又贊揚他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見地,實屬難得,若好好學(xué)習(xí),日後必定了不得。末了,還道了句:「小侯爺?shù)奈恼聜飨氯?,在座各位多學(xué)學(xué)?!?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秦王與寧王本就水火不容。小侯爺走過魏允文的身邊,還高傲的覷了他一眼。
魏允文咬牙,暗恨自己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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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魏允文回府,他先看過大哥,再和父母親一同用過晚膳,之後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逍遙軒,他還得將太學(xué)先生布置的作業(yè)做完,才能休息。一進門,魏允文就見柳佑安坐在他的桌案前,拿著他昨日用過的毛筆細細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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