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達叔端著啤酒,半坐在民宿門口的階梯上,身邊是謝知霏的丈夫——陳信安,一個看起來總帶點書卷氣的中學(xué)老師。
「欸欸,我跟你說喔……你真的知道你老婆多厲害嗎?」達叔語氣含糊,眼神發(fā)亮,「她那時候剛來這育幼院,超級會打架的欸!根本就是小小太妹,誰也攔不住她,每天都是我們的惡夢?!?br>
「我聽她提過一點……」陳信安微笑,「不過也很想親眼看看她小時候的樣子,一定很可Ai?!?br>
這時,小白和烈從屋內(nèi)出來,小白還在嘴碎地聊著爆米花的口味怎麼樣,烈沉默地聽著。
口罩沒來得及完全戴好,一側(cè)松垮地掛著,露出她臉龐左側(cè)的皮膚——
一道深長的疤痕自嘴角延伸至接近耳根,像是y生生撕裂的傷口被粗糙縫補過,縫線的痕跡仍明顯可辨。疤邊的皮膚早已癒合,但顏sE與質(zhì)地和正常膚sE格格不入,呈現(xiàn)出一種蜿蜒、瘢痕組織堆疊出的突兀質(zhì)感。
那道疤就像從笑容的位置被y生生劃開,彷佛她的笑永遠被割斷在那道裂縫中。
謝知霏的丈夫陳信安只是瞥見那一眼,就像被當頭bAng喝。他下意識地屏住呼x1,眼神閃過一瞬震驚——
那不是天生的,那是人為造成的。帶著惡意與暴力,留在孩子臉上的永久證據(jù)。
但烈沒有閃躲。
她只是輕輕將口罩重新戴好,動作平靜,彷佛那不過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習(xí)慣。
而那條裂痕,早就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陳信安下意識地站了起來,神情閃過驚駭,卻又強忍著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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