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未央心頭一沉,“這傷勢可得好好處理,怕是文公子的左手得有一陣子不太方便了?!?br>
說著,她從袖口中取出了自己所制的上等金瘡藥。
“文公子,我這金瘡藥效果很好,不過撒上去的時候有些疼,你可得忍住了?!?br>
見女子竟然隨身帶著金瘡藥,文硯之也有些意外,“好?!?br>
隨著金瘡藥灑在傷口上,文硯之僅僅是皺了皺眉,便見到女子又取出了帕子幫他將傷口包扎起來。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文硯之的幾個朋友瞧著這一幕亦是心頭暗驚,忍不住多看了云未央一眼。
尋常姑娘遇到了這樣的事早就已經(jīng)慌亂的瑟瑟發(fā)抖了,結(jié)果云未央還能如此沉著鎮(zhèn)定,仿佛剛才險些被刺殺的人不是她一般。
再看看這包扎的手段,任誰看見了不得夸一句好?
“硯之,這家伙?”
“送到官府。”文硯之眉眼一冷。
“送到大理寺吧?!痹莆囱腴_口道,“大理寺最近正在查的案子或許與此人有關(guān)?!?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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