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還對后來我?guī)藝ツ愕氖虑楣⒐⒂趹寻桑俊币姲材岵徽f話,白虛自顧道:“我那時候也是形勢所迫,才不得已而為之?!?br>
“哦?你每次都能找出這么多理由為自己開脫?”
安尼眼中布滿了不屑。
前幾次也就罷了,按照白虛所說的理由,確實可以算是誤會。
但最后一次,她可是被白虛帶領的下屬圍攻得險象環(huán)生,如果不是她奮力還擊,最后逃出升天,恐怕早就被白虛斬殺,然后取其魂火了。
“那個時候,我正被一個更加強大的勢力壓迫,如果我不能在限定的時間內交出足夠的魂幣,我就必須得獻出一半魂火,從此成為對方的奴仆?!?br>
“哦?就是這個理由,讓你連我的魂火也想取是吧?”安尼嘲諷道。
“當然不是?!卑滋摀u了搖頭,苦笑道:“我那個時候帶人圍攻你,只是想逼你離開?!?br>
“逼我離開?”
“不錯?!卑滋擖c了點頭,“我們那個時候到處收集不到足夠的魂幣,而你又剛剛到來,如果我與你相認,我那些貪生怕死的下屬,必定會趁我不備,取你的魂火?!?br>
“可那個時候你還沒有獻出一半魂火,你大可以跟我說,然后我們一走了之就是了,你為什么非得要逼我離開?而且、而且還真的險些把我給殺了?!?br>
安尼越說越悲憤,聲音也越來越高昂。
只是誰都聽得出,她在聲嘶力竭的說這些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在變相的相信白虛的辯解之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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