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全套按摩的趙多嬌體驗到了什么叫做脫胎換骨。做按摩時是痛的,但做完后仿佛她全身骨架都被人換了一副。總之,她通體舒泰。因為太舒服,她甚至將蔣洄的事拋在腦后。直到晚飯時,她重新見到那兩個人,才因為按摩重獲新生的趙多嬌面孔一下子變得猙獰。
鄭楠少不得要安慰她,拍了趙多嬌兩下肩膀——接受現(xiàn)實吧,她也不能上前直接手撕對方。
趙多嬌氣不順,趕緊扭過臉去。少看幾眼,她的壽命能延長好幾年。為此,她還特地挑了一個背對餐廳的位置。
趙多嬌沒有心思,也就無法像大小姐那樣,怡然自得地欣賞蔣洄窘迫的樣子。還別說,蔣洄平常甚少有這樣狼狽的時候。想起前次在蔣洄那里吃的虧,大小姐爽到了。
蔣洄很少用陰魂不散形容一個人,這次他真遇上一個。
他這一整天都在應(yīng)付司徒瀅,別說,什么度假,這兩天都是不存在的。到了晚上八點過頭,時間奔著九點去了。他才找了個借口,從司徒瀅的魔爪中逃脫,堪堪擺脫她。
蔣洄痛快洗了個澡,換過一身休閑的服裝,出現(xiàn)在行政酒廊。趙迪偉已經(jīng)在那,就坐在吧臺邊,他點了一杯酒,但沒有怎么喝,目光牢牢盯住某處。
蔣洄走到趙迪偉身邊,沒有和趙迪偉說話,熟練同吧臺的調(diào)酒師要了一杯威士忌。酒到手,他拿起波浪紋的玻璃杯,直接一口飲盡,大口吞下威士忌酒,他發(fā)出一聲暢快的嘆息,連背影都透露著一股“劫后余生”的神清氣爽。
他喝完一杯酒,又要了一杯,等待的過程中,他對著旁邊的人搖晃修長的食指,“你欠我一次?!?br>
“什么啊?”趙迪偉勉強收回眼,“關(guān)我什么事?她看上的你,又沒再看上我?!?br>
那杯酒到手里,蔣洄一眼殺過去。
“你要這么說,要不讓她再來找你?”
趙迪偉打了個哆嗦,找?那是騷擾吧?
趙迪偉馬上就慫下來,趕緊認下這筆人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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