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剛從孤兒院逃出來不久的甘卻,十七歲的甘卻,毫無社會經(jīng)驗的甘卻,低頭端詳著手里帶有他獨特氣息的空飲料瓶,認真而苦惱。
她還不知道,這樣一個人,仿若腦中毒瘤,心臟縫隙,一旦出現(xiàn),無法忽視。
風車國的風,吹往何方?
向日葵的籽,落于何處?
遇見你的我,有什么樣的命運?
見過塞著耳機聽完音樂會全程的男孩嗎?
旁邊座位的觀眾側(cè)目看了他好幾次,對普遍尊重藝術(shù)的荷蘭人來說,張存夜的這種行為簡直是在浪費門票。
他沒帶手機來這個國度,也沒打算用手機。隨身攜帶的電子產(chǎn)品只有微型音樂播放器。
而劇院,是一個適合心安理得打發(fā)時間的場所。
演出結(jié)束后離開現(xiàn)場,走出門口時,視線掠過側(cè)邊,對上一雙烏黑清澈的眼睛。
這傻子還沒走…
他默默收回目光,往人群里走。
“喂、喂!你出來啦!”她追上來,冰冰的手指碰到他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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