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色一向紅,如果身體情況正常的話。使得這張臉平添妖冶,又頹又精致。
旁邊突然有“嘩嘩”的水流聲響起,是有人在洗手。
他的世界又恢復(fù)成了動態(tài)的模樣。
反手解開頸后的銀鏈搭扣,他把玉墜攥在掌心,爾后放進(jìn)休閑褲兜里。
張存夜想到那傻子在珠寶店說的刻字,也不知哪里學(xué)來的小心思,把他現(xiàn)在用的這個姓跟她的名放在一起。
可惜,關(guān)于她,張存夜承認(rèn):人在無聊的時候,會變得格外混蛋。
夜越深,咖啡店里本就稀少的顧客變得更少了,最后只剩下甘卻一個人。
“張張怎么還不出來呀?”她坐立不安。
她走出咖啡店,朝博彩天地那邊張望。連街道也變得那么空曠,只有三兩個男人進(jìn)出賭場。
手上拎著的塑料袋有水珠滴下來,他買的啤酒已經(jīng)不冰了。
正想著酒呢,甘卻就看見他從賭場正門走出來,手里多了一個玻璃酒瓶。
“他今天怎么喝這么多酒呀?”她穿過街道,跑過去他那邊。
“張張,你出來啦!”她見他遞給門口保安一些現(xiàn)金,她見他的腳步有點不穩(wěn),她踏上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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