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她之后,在她迷迷糊糊之際,讓她趴到自己背上。
背著人進電梯時,他心想:這才叫“風水輪流轉”,總有還債的一天。
背上的人連吐息都熱得不行,他真怕這傻子燒成名副其實的傻子。
打車去了離酒店最近的診所,她還昏昏沉沉的,被醫(yī)生接過去。
張存夜靠在墻上平復呼吸,伸出雙手低頭看了看,它們有點顫抖。
他哂笑,自嘲。
瞧瞧,你他媽把自己這幅軀體折騰成什么樣了?背個女孩也能累成這樣。
甘卻感覺自己像躺在海綿中一樣,沒有支點,也使不出力,軟綿綿的。
只是,那什么,臉頰真的好疼。
她動了動腦袋,枕了個空,驚醒時正好被一只手掌攬住額頭。
睜大著眼與旁邊的人對視了幾秒,她簡直目瞪口呆。
“你當這是u形枕嗎?”張存夜垂眸瞧著她,一手托著她腦袋,另一只手里還拿著一份醫(yī)療雜志。
“什、什么枕?我怎么……”甘卻坐直身,一陣頭暈過后,指著他結巴了一會兒,“我、我剛剛睡在你肩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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