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讓他就這樣休息一下的,想到什么,又忍不住問:“我記得你以前還戴項鏈的,現(xiàn)在也不戴了嗎?”
“是不是要我在臉頰寫上‘我要補眠’四個字,你才能安靜點?”
“行了行了,你休息吧?!比A再希獨自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好像確實不怎么好喝。
沙發(fā)上的人抬手,長指搭在眉骨處,形成一片陰影,遮住眼簾周圍,擋去部分光線。
項鏈,好久以前就不戴了。
離開荷蘭那天晚上,臨進電梯之前匆忙折回去,他在黑暗中摸出那個女孩給他的玉墜,留在酒店房間桌上。
回到挪威,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錯了。
他弄丟了l的“w·l”玉墜,還有什么東西可以戴的?
2019年5月這一天,他從德國飛到紐約。
醫(yī)生說他的雙手似乎沒有恢復的余地了,現(xiàn)在這樣,已是骨科復原的極限。
除了不能長時間從事各種手工活動、易受傷、難使力,其他幾乎跟常人無異。
總有人說他不夠狠,沒有讓監(jiān)獄里的b雙腿殘疾。
可沒有幾個人真正能懂,這種循環(huán)游戲到底有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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