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先去了太古里,于盡也不知道他來這里干什么,貌似也沒干什么,就是轉悠了一圈。
這人做事總讓人捉不準規(guī)律,看似隨意,往往在事后才讓人發(fā)現頗有深意。
“還上車不?”于盡給他打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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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于盡還真不敢未經他同意就帶他去玩,在于盡的認知里,他不是個生性愛玩的人,理智自持,酷似性冷淡,身上沒有中國二代圈里的某些天然特征。
有些時候,他也想要看看這人有沒有沉淪的可能。
正是初秋,室外溫度不低,甘卻穿了條短熱褲、套了件淡粉秋裝外套就跑出來了。
在三里屯這條酒吧街,想要找到裴穗說的那間格蘭酒吧,得把眼睛給看花。
她給裴穗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她男朋友。
他讓她站在原地,報個地址,他過來找她。
甘卻四處張望,把周圍能說的酒吧名都說了一遍,然后掛了電話站在原地等他,手里抱著裴穗的外套,外套口袋里裝著她的手包。
北京的夜生活其實也可以僅指三里屯的夜生活,因為這一帶的娛樂場所占據了北京市娛樂場所總數的百分之六十以上。
人潮不息,車若魚貫,流光溢彩,霓燈斑駁,都市的喧囂和躁動熱烈地搏動在此處。隔幾米就是一間酒吧,或大或小,常有社會名流出入,各種膚色的人也集中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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