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太清楚,我猜是因為也有人叫他‘張先生’?”
“這么神奇……”她小聲嘀咕了一句,鬼使神差地問,“他年輕嗎?”
“我沒見過,”邱卓一喝完了飲料,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這種人肯定年輕不到哪里去吧?!?br>
“噢……”那就肯定不是了。
“國內(nèi)我們?nèi)锏故怯胁簧倌贻p的風投家,不過他們都是用小資本在練手,當不了真。”
“這樣啊。”甘卻對他接下來的滔滔不絕都提不起什么興致。
這心情跟坐過山車一樣,是又不是,不是又有點可能,到最后依然不是,不可能是。
她什么時候才能做到對與他有關的事心如止水呢?
大概是要帶進墳墓掩埋了才行。
嗯,火化也行。
如果器官還有用的話,心臟不能捐給女孩子,她怕受捐助的女孩搶走她動心的記憶。
他五年前教她的,甘卻后來才明白———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