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德國那邊的工作報告,張依舊坐在椅子上,隨手翻著一本《經(jīng)濟學(xué)人》,粗略掃過內(nèi)容。
拇指指尖輕揩下唇,他的思緒一直神游在雜志之外。
‘欲擒故縱’這個伎倆,用在自己身上比用在別人身上要有效得多。
是想愛,還是縮回手,把自己放縱到某一個極端試一試就知道了。
所以他留著那位邱姓學(xué)長,到下周。而不是明天。
這幾日,每一次張去盛禾處理公事,都把時間挑在他們公司的上班時間,并且一定會在他們下班之前離開。
自以為很聰明的甘卻,每天都提前一小時到公司,站在一樓大廳留意每一個進來的人,直到臨近上班時間才匆匆爬上二十二樓。
下班之后也會在一樓等好久,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打車回公寓。
即使這樣,甘卻還是一次都沒碰見他。
她愈發(fā)覺得希望渺茫,好像又回到了此前五年的狀態(tài):他又人間蒸發(fā)了。
或者說,這真的又只是她的幻覺。因為太想念,所以才從她的潛意識里溜出來露一面,哄哄她。
可惜甘卻沒有什么朋友是在秘書部之類工作的,要不然就可以打聽一下是不是真的有這樣一個人在公司出現(xià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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