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睡前,她習(xí)慣性靠在床頭看書,可是看了十幾分鐘,什么也沒看進(jìn)去。
想了想,她對張存夜這個人實在知之甚少。
今天能見到他,是因為他愿意讓她見到他;明天能不能見到他,一個準(zhǔn)數(shù)都沒有。
他也是玩玩的嗎?像穗穗的男朋友那樣?
幸好她沒答應(yīng)再跟他談一次戀愛。談戀愛是沒用的。
甘卻貪婪地想要更多,盡管看起來不太可能擁有。
帶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早上起來時有點鼻塞,連被子都沒蓋,空調(diào)也沒調(diào),從床頭滑下去就睡到天亮了。
看來她的確不適合思考那么高深的問題,她還是適合不問結(jié)果地、樂觀地執(zhí)著下去,然后能黏著他時就抓住一切機會黏著他。
從周一到周五,甘卻每一天都在熱切地期盼著公司能多組織幾次投資方巡查之類的,那樣她就賺到了,能光明正大地瞅她的‘十八歲’。
聽說二十五層的幾個會議室經(jīng)常被公司高層用來開會研討,而且有個資料室,甘卻就希望著組長他們能讓她上樓去拿個資料什么的,這樣她也能正大光明地跑去看看他在不在。
可是這兩樣事兒,在這一周都沒發(fā)生。而且他也好像不是每天都來盛禾,有事才來。
五天里,甘卻只看見過他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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