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甘卻嘴上是這樣問著,身體卻真的沒敢動,固定著這個姿勢在他面前,甚至連扭來扭去的手指都停下了。
張湊過去,腦袋微偏,咬了一下她細白的側(cè)頸,留下兩小排淺淺的牙印,曖昧的,懲罰的。
他退開時,甘卻伸手去摸,摸到牙印,嘀咕著:“你怎么突然咬人呀?”
他從喉間悶出一個音節(jié),抬起下巴,示意她看他的下唇。
甘卻瞅見了他唇上那個即將要愈合的小傷口,依稀可以辨認出是被她咬的。
臉有點紅,她依然要梗著脖子辯駁:“你這個、都快好了,哪有人這么記仇的?”
“我就是這么記仇?!?br>
“噢……那我給你吹一下?聽說吹吹氣會好得快一點!”
“吹一下,好占便宜是不是?”
“什、什么呀!幫你的傷口吹吹氣哪能占什么便宜!”
“狡辯?!?br>
“………”甘卻垮下肩膀,想到什么,又挺直背,眉眼彎彎,試探著問:“那要不、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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