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卻愣了一會,爾后不解地摸了摸額角,“可你,你的真名呢?”
“我沒有真名,只有習(xí)慣使用的幾個名字,”他瞧著她眉間有糾結(jié)的神色,一并說了,“挪威語,英語,德語,都有。而這些,你都叫不習(xí)慣。”
她消化了一下,指出:“最后一句,才是重點(diǎn)吧!”
“知道就行。”
“哦!”甘卻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名字對他來說是不重要的,她習(xí)慣叫什么就叫什么。
“那我可以叫三個哎,張存夜、張張、十八歲!”
“開心嗎?”
“開心!”她拉著他的手晃來晃去,“張存夜?張存夜?張存夜!”
他似乎笑了一下,沒說話。
有些人的名字本身,毫無意義;有意義的,是叫他名字的人。
公司的樓梯階級之間設(shè)置得很陡,通道里的聲控?zé)綦S著他們的腳步聲一盞盞亮起。
張存夜走在后面,手被她拉著,姿態(tài)悠閑,看她在前面小心地蹦跳。
她腳上的磨傷很有可能就是這樣來的,真是一刻都閑不下來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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