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配合我們。我們需要一個訓練有素的職業(yè)選手,而不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天才?!?br>
“一派胡言!”他把桌上的所有文件檔案掃下去,陰郁漂亮的桃花眼里似被燃起了火。
“這間福利院讓你覺得熟悉嗎?”帕威爾重新戴上無框眼鏡,抬起頭,“你在這里看見他了嗎?”
“再胡說一句,我就沒那么溫柔了?!彼Z調(diào)冰寒,吐字緩慢。
“那你問吧,我盡可能回答你?!?br>
這句話一說出來,就像打開了一個無名閘口。
他只覺得心中萬千情緒,卻又一絲一縷都理不出來。
最后竟只能問出一個最愚蠢的問題——
“你愛過她嗎?”
偏執(zhí)的,脆弱的,天真的,無辜的…
愚蠢的問題。
帕威爾沒回答,沒搖頭,沒點頭。
他像一尊雕像一樣,凝固在辦公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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