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他意識到它已經(jīng)開始收網(wǎng)時,一切事情都很難控制了。
也許我的所有斗爭,都只是可悲的垂死掙扎。
坐在書房里聯(lián)系奧斯陸的相關(guān)當局去找人,這種時刻,張感覺自己是空氣做的。
他甚至讓助理幫他訂了飛挪威的機票,雖然他這個時候回去并沒有什么作用。
墓園,教堂,美術(shù)館,博物館,滑雪場……他說出那些她最有可能去的特定地點,爾后一邊安靜又焦慮地等待,一邊處理著涌進他手機電腦的亂七八糟的各方信息。
直到他們在教堂找到了她,他的世界才恢復(fù)成一種正常的狀態(tài)。
手機被拿到她耳邊時,張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皺著眉,用平常的語氣,問她為什么不接電話。
“我找不到我的手機,好像掉了。”
“那為什么要亂跑?”
“沒有,我只是坐在這里想事情,”信號那端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有點虛弱,“wivin,有一些問題,我開始想不明白了?!?br>
一手扶額,他垂下眼眸沉默。
“我下次不會獨自出門了,”她說完這句,似乎終于想起了他們之間存在的時差,“很晚了,你快去休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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