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袅讼旅?,把紙巾扔進(jìn)旁邊垃圾桶,洗了手,沒說話,出了洗手間。
這個會所房間偏小,娛樂設(shè)施倒還挺齊全。
范初影從洗手間出來時,一眼就看見坐在長沙發(fā)上低首查看手機(jī)的人。
張沒走。
他松了口氣。
從一邊的桌上拿了瓶碳酸飲料,他知道他不喝這些,也就沒給他拿。
兀自拉開易拉罐,喝了一口,往他身旁的沙發(fā)位置上坐下。
“我知道你會笑我蠢,但我還是想告訴你,”一說話,鼻腔就有刺痛感,范初影晃著手里的易拉罐,垂下頭說,“在美國的這一年,我依然很想你。”
男人之間的情話更容易讓人起雞皮疙瘩。張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頭也沒抬繼續(xù)看手機(jī)。
“你知道,我是獨子,”他頓了一下,“不想斷子絕孫的話,只能采取試管嬰兒的方法。”
范初影說著,轉(zhuǎn)頭看他,“你知道我在說什么的。”
還挺厲害,苦情牌之后,約莫要開始道德綁架了。張沒說話,垂著眸,指尖在手機(jī)鍵盤上輕摁。
“性需求也很容易解決,”范初影似乎覺得自己說得有點亂,仰頭喝了幾口冷飲,笑了笑,“我緊張,語言表達(dá)不行,但你這么聰明,能聽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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