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種可能,外公收到的信件,和你們傳過來的那一份不一樣,”他將痛感調(diào)回了百分之十,慢慢扯著衣服,將自己的里衣穿上。
“現(xiàn)在要求證,只能找個見過那封信的人來?!?br>
外公現(xiàn)在昏迷著,夏宏侯爺一定見過,但是他現(xiàn)在在京城,除了他,那就只有外公身邊親近的人。
一直跟在外公身邊的是狼擎叔。
曲渡邊:“六六,你去找狼擎叔,讓他過來一趟。”
阿翰立:“既然覺得有內(nèi)鬼掉包了信件,那除了你我徐侯之外,其余人能信?”
“能信,”曲渡邊認(rèn)真道,“要是沒有狼擎叔在前頭開路,率先破了包圍圈一面,闖出一線生機(jī),我和外公今晚必死無疑。”
阿翰立這才不說話了。
乙十二將狼擎帶來了營帳后,就站在營帳門口守著,不讓外人靠近。
“七殿下,阿翰立殿下?!?br>
阿翰立扯扯唇,“舊王庭殘余,別叫殿下了,叫名字?!?br>
三人圍坐在一起,曲渡邊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狼擎聽著聽著,臉色就難看起來,“阿湘公主最后一封信我看過,絕對沒有阿翰立說的回家內(nèi)容?!?br>
畢竟過了有三年了,他仔細(xì)回憶著,“但我記得,那封信的字跡確實是阿湘公主的無疑,還有阿湘公主的印章。”
曲渡邊:“信是誰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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