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南關的邊境線往后退了六十里,退到峽谷關,勝了兩場。依仗地勢,應該會阻攔南寧軍隊一段時間?!毕母瓣柕?。
兩人沒心思做別的了,站在營帳內,面前擺著兩塊大型沙盤。
一塊是北疆的,一塊是鎮(zhèn)南關的。
兩處戰(zhàn)爭同時爆發(fā),另一邊戰(zhàn)爭的結果,跟他們這邊息息相關。
曲渡邊:“這才幾天,就打到了峽谷關,依靠地勢才取勝,恰恰說明,南寧的軍隊不好打?!?br>
夏赴陽嘆息:“八年前與南寧的那一戰(zhàn),是我父親去了鎮(zhèn)南關,也是那一戰(zhàn),他封了侯。他回來后跟我說過,鎮(zhèn)南關分權分的太厲害,要是沒有一個人統(tǒng)帥起來,對陣南寧,實力太分散了。”
畢竟三位將軍地位一樣,如果彼此不能完全相信,互相配合,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就容易吃敗仗。
“別看我父親和徐侯兩個也是分權,但他們兩個是彼此相信的,側重點不同,而且實際是兵權兩分,監(jiān)察處沒有實權?!?br>
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
道理自古如此。
曲渡邊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老登分權搞的實在是太臭……”
不可否認,老登在某方面確實是個好皇帝,但過度分權是和他種在骨子里的疑心黏連在一起的,切割不掉的特質。
夏赴陽假裝沒聽見那兩個不自覺說出來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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