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塞倫蒂島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
他就恢復(fù)了所有的記憶。
“應(yīng)忱,你在找替身的時候,有想過那個可能埋在那堆廢墟的蘭熄嗎?”
“現(xiàn)在我告訴你,無論是十八歲的蘭熄,二十幾歲宋聞璟,還有如今的xavier,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你可以去死?!?br>
“你知道你母親把我當做你的藥醫(yī)治你的信息素狂亂癥,你知道為什么你的病偏偏在遇到我之后就特別嚴重嗎?因為你咬了我一口?!?br>
在遇到蘭熄之前,應(yīng)忱的病癥發(fā)作起來幾乎沒有什么影響。
alpha以前總有無處發(fā)泄的精力,應(yīng)忱在遇到蘭熄前更瘋,似乎有種原始的、野性的力量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迫切地尋找著出口。
所以他很熱衷于極限運動。
自由落體的瞬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釋放,那種束縛在體內(nèi)的力量終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徑,車輛在賽道疾馳,血液在他體內(nèi)沸騰,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點燃。
他需要這種極限的刺激,需要這種生死一線的挑戰(zhàn),才能平息體內(nèi)那股無法抑制的沖動。
趙韻璇知道,卻無法阻止。
在遇到蘭熄時,應(yīng)忱那一頭的血不是別的來的,那是在極峰的賽車道上撞的,車輛傾翻,alpha身上防護措施做得好,皮糙肉厚,只頭上厚厚包了一層紗布。
封焰給他出的主意,他夸張地說老大你要是對那個beta有意思,你把臉露出來,在他面前賣賣慘,絕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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